倒數兩個月就要進入全新一年,高雄的冬天總是姍姍來遲,想想自己來到南國大城已經兩年過去,捫心自問到底獲得了什麼,我仍支支吾吾答不出個所以然,但為何總要那麼勢利?活著,不盲目,不像殭屍就是福了吧。
我是個對過去懷著執念的人,但從未好好爬梳初上高中那段不務課業的日子(多的是追憶國中時期),近來有機會和朋友聊起早些年閱讀的文章和吸納的養分,回頭望著的同時,嘴角竟上揚著。當時的我十分自我中心,在教育體制內受盡了心理折磨,教我如何相信人都是無稽之談,鎮日活在自己的世界,上網探究未知的學術領域,也受到一些朋友影響,將憤怒的焦點轉到社會運動上。有人說,會關注社運或參與社運的人都是廢物青年,說到底,正是因為看不見遠方希望,因而站出來爭取權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