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和S聊完後,我重聽了許多冬夜獨自享受的歌曲。
《以你的名字呼喚我》上映的第一天就到電影院一睹風采了,當晚回家旋即播放原聲帶,這部講述十七歲初開情竇的故事,讓我回想了當年的我,究竟我有多喜歡往回看呢?已經無可救藥。
我想我的十七歲是壓抑的,跟片中主角的際遇相差甚遠,我明白主角的心境,或許心生羨慕。當然我知道這樣投射從來都是危險的、無謂的,不過就像《心靈捕手》的威爾說他有朋友,是一些已故的哲學家,生來沒能用眼波折射進對方虹膜。朝向這個方位去思考,我寄託情感於電影人物,似乎也產生類似的效果,如此便安慰了我一點。